-傅克韞回到家已是喝得酩酊大醉。他跌跌撞撞走到衣帽間,摘下手錶準備沐浴。看到首飾櫃中央躺著的一個深藍色的絨盒,他冷笑一聲,道:“倒是忘記扔了。”...
傅克韞回到家已是喝得酩酊大醉。
他跌跌撞撞走到衣帽間,摘下手錶準備沐浴。
看到首飾櫃中央躺著的一個深藍色的絨盒,他冷笑一聲,道:“倒是忘記扔了。”
說著打開盒子——裡麵是與溫時簡的一模一樣戒指。
戒指在燈光下閃著細碎的銀光。
傅克韞拿起它看了幾秒,走到陽台,奮力一擲!
細小的戒指瞬間悄無聲息的消失在漆黑的夜裡。
第二天,一早。
傅克韞揉著腦袋,宿醉讓他頭痛欲裂。
他走到首飾櫃準備拿一塊手錶,看到首飾盒中央空蕩的一個坑,記起昨晚的舉動。
他站了一會,接著若無其事的拿了一塊手錶,戴上,出門。
剛到公司,南明進來彙報工作。
彙報完,他猶豫了一會,又說道:“溫氏換了總裁,溫時簡的股份所屬全部變成了溫氏慈善基金。”
傅克韞原本平坦的額頭,最後皺成“川”字。
他沉聲打斷道:“我不是說過,不要再和我說起任何她的事了嗎。”
接著又鄙夷的說:“慈善?不過打著幌子圈錢罷了。”
南明沉默,不知該說什麼。
雖然他隻短短見過那位溫總幾麵,但他覺得,溫總的氣質和舉止並不像傅總嘴裡的那種人。
突然,辦公室的門被猛然推開!
蔣嘉然略顯狼狽的闖了進來。
她衝上前盯著傅克韞,質問道:“為什麼停止和蔣家船業項目的合作?!”
傅克韞冷眼看著她:“這件事,讓項目的負責人來和我談。”
接著又對南明道:“我不是說過冇有我的允許,任何外人都不能進來嗎。”
他的無情刺痛了蔣嘉然,她尖聲喊道。
“傅克韞!你到底有冇有心!”
“這些年,你果然是因為對付溫時簡才接近我,你對我的好隻是為了氣她對不對!”
傅克韞不承認也不否認,隻漠聲道:“這次項目的問題和她無關。”
傅克韞陰鷙、冷靜的樣子,讓蔣嘉然回過神來。
意識到自己失態,她收斂起情緒,眼中轉瞬湧上淚,走到傅克韞身邊,蹲下身。
“克韞……從我20歲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,我就愛上你了。”
“我眼裡隻有你,溫時簡跟其他男人鬼混我都第一時間告訴你。”
“她和那些男人的床照、她跟陳鵬飛的臟事也是我為你查出來的。”
“我什麼都為你做過。”
“15年了,我隻要你分一點心給我都不可以嗎?”
她抓著傅克韞的胳膊,眼裡都是乞求,淚水漣漣,顯得楚楚可憐。
傅克韞抽出手,冇有理會,抬手讓南明送她出去。
蔣嘉然被迫被拉了起來,眼底閃過一絲怨恨。
拉扯間,她看到了南明手裡資料上溫氏集團的logo,突然不再掙紮。
卻是粲然一笑,眼裡含著譏諷。
“沒關係,我可以等,反正,溫時簡是等不到了。”
傅克韞眉頭一皺,正想質問她什麼意思,恰好,手機響了。
傅克韞看著這個陌生的手機號,心莫名一沉。
他接通了,雄渾的男聲帶著電流傳了過來。
“是傅克韞先生嗎?這裡是安城市公安局。”
傅克韞的心不知為何,猛地急速跳動起來。
“有什麼事?”
“麻煩你來一趟,辦理溫時簡女士的死亡證明。”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