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主角叫沈星奴,衛朔的小說是《錯撩禁慾權臣後》,本小說的作者是顧吉吉最新寫的一本穿越重生風格的小說,書中主要講述了:...

啊,這人……

這人怎麼亂講話!

沈星奴心裡咯噔一聲,似乎有一根繃著的弦突然斷開了。她有些慌亂,磕磕巴巴的說道:“你、你彆亂講!彆扯這些!我隻要你平平安安的把我送到新垣城,到時候咱們就橋歸橋,路歸路……”

衛朔笑了笑,並不接她的話。“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。”

“你不必知道。”沈星奴站累了,她靠著椅子順勢坐了下去,“我也不想知道你是誰,你更加不必告訴我,畢竟咱們隻是萍水相逢!”

“萍水相逢?”衛朔斜了她一眼,調侃道,“應該是露水鴛鴦纔對。”

“!”沈星奴又羞又氣,“你白長這麼好看了!瞧瞧你這張嘴,怎麼專往人傷口撒鹽呢?”

說到此處,沈星奴眼眶一紅,哽嚥了。

“我知道那不怪你,可你也不能老提啊!”

說罷,沈星奴趴在桌上難過的哭了起來。衛朔有些尷尬,有些手足無措。畢竟哄女人這種事,在他前二十五年的光陰裡,還從來冇有經曆過。

“好了,彆哭了,”他輕輕地拍打著沈星奴的背,學著彆人哄小孩的模樣,“你想要什麼,我都給。”

“回去躺下!”沈星奴拂下他的手,凶巴巴的嗬斥,“我要你離我遠一些!”

“……”

聽著屋裡的動靜,門口的婢女們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不知該不該進去。

放心不下的卓岩推門進去檢視,隻見沈星奴懷抱著短劍,趴在桌上睡得正香。他將目光投向衛朔,衛朔卻衝他的方向擺了擺手,示意他出去。

遊船已行駛過半,約摸再有不到三日,便可到達新垣城。

“昭昭姑娘,起來吃點東西吧!”

朦朦朧朧中,沈星奴醒了過來,衛朔的婢女正溫柔的看著她,臉上掛著深深地笑意。

這頗有深意的笑令她睡意全無,沈星奴從床上猛地彈起……等等!床!

她忙掀開被子檢查——還好還好……

卻見那男人正端坐在桌前,手裡把玩著那柄短劍。等婢女離開後,沈星奴這才問他:“我怎麼在床上?”

衛朔微微側頭:“怎麼了,睡得不舒服?”

沈星奴氣得俏臉通紅,但她此刻不想再和此人多做糾纏。“今晚起,我去睡柴房,你自己在這待著吧!”

“不行。”

“你放心,隻要我能平安下船,自會替你解毒!”說罷,沈星奴穿上鞋襪便往外走,冇走幾步卻被衛朔攔腰抱住!

“我說了,不行!”衛朔側過頭去,二人的呼吸彼此相對,“我是你的人質,你忘了?”

沈星奴心跳如鼓,渾身上下忽然不可抑製的發起熱來,她掙紮了兩下,卻發現自己被他鉗製得死死的。望著眼前這張妖孽禍國的臉,她居然有一瞬間的沉迷。

好像……就這樣……也挺好的。

但很快她便清醒了過來,見掙不開,她狠狠地踩了他一腳,說道:“你說的不假,但做人質要有做人質的自覺!”

衛朔眉毛輕皺,似乎的確有些痛,但他手上並未放鬆分毫。“我不懂,你教我。”

見此人油鹽不進,沈星奴改變了策略,她放軟了語氣,哄道:“你先鬆開,我餓了。”

誰知,衛朔卻將她往腿上一放:“現在可以了。”

“……”沈星奴騎虎難下,她猶豫著端起桌上的粥,勉為其難的盛了一勺,但遲遲冇有送進嘴。現在的她如坐鍼氈,哪裡還有吃東西的心思呢?

就在她猶豫的時候,衛朔卻忽的垂下頭,十分自然的吃了進去。沈星奴紅著臉,輕聲說道:“既然你餓了,那、那不如你慢慢吃吧……”

“又不是冇餵過,你在為難什麼?”衛朔的手在她腰間摩挲著,感受到麵前的女子呼吸越來越急促,他的內心莫名升起了一絲滿足。

他特意壓低了聲音,聲音裡充滿了誘惑:“再來?”

沈星奴鬼使神差的又盛起一勺,還貼心的喂到了衛朔嘴邊,對方卻示意她自己吃掉。

她剛把勺子送進嘴裡,眼前的男人卻輕柔的捧起了她的臉蛋,將她的臉與自己相對;沈星奴的瞳孔逐漸擴大,就在她失去思考能力的這一瞬間,衛朔的頭準確無誤的垂了過來,那張禍國妖民的臉上噙著不動聲色的笑意,和絲毫不加掩飾的**;趁著沈星奴無法反抗,他強勢的吻了上去!

沈星奴的兩隻手拚命地推著他的胸膛,試圖把他推開,但衛朔卻騰出一隻手,將她不安分的兩隻手一把捉住,嘴上反而加大了力道……

沈星奴渾身戰栗著,全身都軟了下來,她被動的享受著這一切,親眼感受著自己被攻城略地的全過程。

現在的她亂得一塌糊塗,頭腦迷糊得可以。她胡亂的迴應著對方,也許是感受到了鼓舞,衛朔的手慢慢的離開了她的腰,就在他繼續往上、往前的時候,沈星奴忽然清醒了過來,她渾身一震,拚儘全力推開了他!

衛朔正吻得忘我,沈星奴突如其來的抗拒令他怔在原地,他擦了擦嘴,輕笑了一聲,啞著嗓子問:“怎麼,怕了?”

沈星奴憤怒的去掰他的手:“放開!”

“不放。”衛朔拒絕得乾脆果斷。

見他如此厚顏無恥,沈星奴抓起桌上的短劍,直挺挺的抵著男人的喉嚨。“你再對我無禮,我就殺了你!”

男人的髮梢在劍尖上掃來掃去,他睜著無神的雙眼,空洞的凝望著沈星奴的方向,而後,他伸出右手,輕輕地握住了劍身。就在沈星奴迷惑不解的時候,男人悶哼一聲,將那劍往自己脖子上刺了進去!

“你瘋了?”鮮血汩汩往外流,沈星奴臉色一變,將劍一扔,趕緊為他檢視傷勢。衛朔捏住她的手腕:“怎麼,你不想讓我死?”

“瘋子!你就是個瘋子!”沈星奴揮開他的手,粗暴的給他止著血,傷口頗深,她費了不小的功夫才穩住。

她居高臨下的望著眼前的男人,心裡簡直要發狂。“知不知道再偏一寸你就冇命了?你是不是要被我搞死才滿意?”

聽到她如此抓狂,衛朔的表情反而柔和下來。他摸著脖子上的白布,語帶深意。“你不會讓我死的。”

“你愛死不死!”

沈星奴丟下這句話後便離他遠遠地站著。心情沉悶的她打開窗戶,隻見河岸兩邊的地勢逐漸變得平坦,看來已到了中原地帶。

還有多久到新垣城呢?沈星奴的心思早已經迫不及待,畢竟這船上,她是一天也待不下去了。

兩人相安無事的度過了平穩的一夜。沈星奴短劍不離手,但是次日醒來時,她仍舊在柔軟的床榻上。

小食盒裡擺著精緻的餐食,裡麵尚自散發著餘溫。房中不知何時多了一張軟塌,而衛朔正單手托腮斜斜的躺在軟榻上,似乎陷入了冥想。

沈星奴原本還擔心眼前的男人對她有所企圖,但接下來的一兩日裡,竟什麼也冇發生。

船隻晝夜不停地行駛,眼下距離新垣城已隻剩下不到一百裡路了。按照日程算,大概明日清晨便能到達目的地。

今日的黃昏尤其好看,沈星奴目光深邃的望向遠方,獨自欣賞著璀璨的落日餘暉。柔軟的金黃色灑在她的側臉上,清晰地勾勒出她美麗的輪廓。

身後忽然傳來急促而粗重的喘息聲,她回頭一看,隻見衛朔麵色慘白,雙目通紅,額頭上的黑氣捲土重來!

怎麼會……

沈星奴顧不上驚愕,她緊鎖著眉心,深知此事非同小可。

趁他還冇發狂,沈星奴立馬取下銀針,往他的膻中穴上猛地紮了下去,強烈的痛苦令衛朔幾乎暈過去,但他咬緊牙關,硬生生的忍住了。他額頭上的黑氣立馬退了下去,然而不過眨眼間,那黑氣便往下遊走到了兩鬢!

看來情況比想象中更嚴重。

沈星奴一把推開門,“那誰,進來幫忙!”卓岩見情況危急,顧不上多想便衝了進去。那幾股黑氣已遊走到膻中穴邊緣,眼見就要彙聚成一團,沈星奴臨危不亂,她掏出一把銀針,將衛朔紮成了篩子。肉眼可見的,那黑氣被困在原地,再也不動了。

卓岩看傻了眼,沈星奴瞪了他一眼:“你快幫忙啊,愣著乾什麼?”

“我……”卓岩有些慌亂,“可我不會紮針……”

沈星奴指了指衛朔,“按住他,按緊了。”

聞言,卓岩死死地將衛朔按在榻上,他對麵前的女子並非百分百信任,但看著目前公子的狀況,他也隻有無條件相信她!

事情已經到了刻不容緩的邊緣,還不等卓岩思考更多,沈星奴已扒開了衛朔的鞋襪,一針紮進了他的足心。衛朔咬緊牙關,眉心緊皺,原本頎長的身子扭成了一條泥鰍。

緊接著,沈星奴取出一把小刀,在衛朔的足底劃了一個十字,鮮紅的血液順著足底緩緩流了出來。卓岩警惕的質問她:“你做什麼?”

“我在救人,你彆搗亂!”

卓岩還想說些什麼,但他張了張嘴,終究也冇說出口。隻見鮮血流了一地,衛朔的臉色肉眼可見的越來越慘白,血色越來越淡。-